四目相视片刻,申望津忽地冷笑了一声(shēng ),道:不就是不想说话吗?犯得着这样伤害自己?我也不是非要你说话不可,毕竟做点别的,我也会很高兴——
她缓步走上前去,在琴凳上坐下来,掀开了琴盖。
她僵硬,申浩轩则是错愕,看着她(tā )道:你怎么会在这里?
两个人跟霍家其他人一起吃过早餐,庄依波又跟慕浅详细约定(dìng )了以后每次来教悦悦弹琴的时间表,千星这才送她出门,去了培训中心。
看着她离开的身影,庄依波终究也缓缓下了车,看着慕浅道:霍太太,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,明天起,我可能就不方便再(zài )在这边留宿了。当然,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我还是会按时来给悦悦上课的。
只是在上(shàng )车之前,千星弯腰从车子拿出了自己的外套,随后取掉庄依波身上那件,将自己的外套披到她身上,再随手将申望津的那件丢到了旁边的垃圾桶上,这才拉着庄依波坐上了车。
千星回过头来,握着(zhe )庄依波的手臂道:他欺负你了是不是?我们去报警,我陪你去警局——
良久,千星终(zhōng )于低低开口道:你不会是想向他妥协吧?
申望津微微沉眸,静静地看着他,没有说话。
这天晚上千星翻来覆去也睡不着,很想再去跟庄依波聊聊,可是她又清楚地知道庄依波的性子,知道再怎么聊(liáo )下去也不会有结果,只能躺在床上自己苦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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